美德是对善的追求和实现，正直、勇气与友爱 ——优秀企业家于海洋的责任和担当
今年感恩节那天上午,我从“抖音”上意外看到一个青年歌手在唱歌。
他年纪很轻,每首歌都唱得很投入,质朴凝重。
……
他说,今天是感恩节,他要把下面一首歌献给未曾谋面的一位先生,这位先生的名字叫于海洋。
接着他唱了《你鼓舞了我》。
当天空布满阴霾,我痛彻心扉。
你像一片星光,带来光明和希望!
当大地布满伤痕,我痛彻心扉。
你是一道暖阳,给我温暖和力量!
你鼓舞了我,让我变得坚强。穿越黑暗,战胜悲伤。
你鼓舞了我,让我无惧风雨,勇往直前,逆风飞翔!
在唱完这首歌后,他深情地说,正值感恩节之际,我昨天在直播间送了海洋先生一首歌。我的铁粉们也替我表达了对海洋先生的谢意和敬意,他们也都被感动着!
我通过朋友和这位歌手建立了联系。我知道他的艺名,叫沐晨。
他在微信里对我说:
我出生在农村,四岁时父亲就去世了。小时候家里比较穷,也没钱供我读书。我学历不高,见识也少,眼光有限,格局有限,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发展且经历坎坷。想着这辈子就这样了,底层老百姓也不过是图一个温饱,能养家而已。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了几首我唱歌的视频在公共媒体上,并说明了自己作为一名草根的业余爱好,和这一路走来的苦痛和辛酸。也恰好这件事,朋友的朋友于海洋先生知道了,他托朋友转达我。
“我理解你经历过的挫折,但不要难过,不要背着过往的石头过现在的河。你有特长,可以再加以专业学习进行一些调整。我呢,认识一位教音乐的老师,可以教教你方法和技巧,让你有更大的提高。不用你付学费,就是希望你好转。平时业余多读些书,提高自身修养,慢慢都会好起来!......”
于是,我开始跟海洋先生帮我找的老师开始学习,并在老师指导下让我在专业上有了很大的提高。这是一种温暖,这是我生命当中渴望的温暖,就像一个孩子在寒冷的屋子里有人给他燃起了一盒炭火,这像一个苍凉的小屋里的一种浪漫,让这个孩子在炭火中看到了希望和感恩。
我还未见过于海洋先生本人。于先生帮助人,不是看人饿了就给条鱼,而是让人学会打渔的技巧,这是实质上是对我长远的帮助。植入我内心的是让我长久立足于社会的信心和做人的善良,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开始参加一些场儿,让自己再多些锻炼,比如在酒吧唱唱歌,业余时间有机会去做做公益活动,一步一个脚印,踏实进步。也把我曾经感受到的温暖传递给更多的人。
沐晨的话,让我对感恩节有了新的感悟和认识。
有一个日子,让人想起记忆里的温暖故事,让人把这个温暖告诉别人,让别人在传递这些故事时灵魂散发出一丝香气,让灵魂的香气联接起来释放出更多的灵魂的香气,此时此刻的这个世界是多么让人渴望而浪漫的啊。
那一刻,是人类的渴望和需要。就像有人在春天里放上一盆鲜花,那盆鲜花引来一群美丽的蝴蝶,你在享受这鲜花芳香和蝴蝶飞舞时,会没有愉悦吗?
会的啊!因为那束美丽的鲜花,那群高贵的蝴蝶,就像是梦幻的感恩节?
那天,远在甘肃年逾九旬的著名书法家徐国英给我寄来的一份装帧精美的书法册页,老人以九十岁的高龄,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用精湛的书法写完了东北人物故事:“救火者”于海洋的复杂与独特(四)的全文一一7363个字。
他说,我一直阅读你写下的真实感人的故事,我活到这个年龄,已经很少心有波澜,但于海洋先生的故事让我感动了,也感谢作家用真挚的笔,写了一个素心若雪,修为坦荡的好人。
在此前的一个多月里,我或站或坐写完了“救火者”于海洋的复杂与独特(四)的全文,为的是在感恩节由你转送给于海洋先生,并带去我的叮嘱,愿先生健康快乐一帆风顺。
……
我知道每一场雨都有落点,每一种风都有来处,经历过许多人间苍沧且年迈的著名书法家,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受自己内心和灵魂的强烈驱使,来完成了这一幅书法作品,用自己的艺术表达去对义节的深解和良知的共情。
他的书法也是一种拥抱,是一种良知的拥抱。
我把那个书法册页的照片在感恩节的晚上,发给圈里的朋友,竟收到了多个带着感动的回应。有语音、有文字、还有照片……
这些回应的内容都与于海洋有关,我在感恩节的夜晚把这些故事整理出来。
全国著名劳动模范李素文的女儿李敏,给我讲了一件发生在2019年春天的事。说的是当年于海洋抢救本溪农村三岁小女孩的事。那件惊动了沈阳医大、沈阳交警、沈阳列车段、北京天坛医院的故事。
她说,那是一个2019年5月份的一个周末的清晨,我的一个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说本溪农村有个亲戚带着病危的孩子来沈阳看病,但这家医院没有床位,医生也暗示这个孩子救不活了,但姥爷和妈妈哭着不想放弃。我爱人是于海洋的发小,他马上把电话打给于海洋,问他能不能帮助想想办法?
于海洋说,我有一个朋友在医大内科当主任,你叫他们往医大赶,我马上给医生打电话,我再派司机过去和你们会合………
……医大非常配合,一路绿灯,但结果很悲观。
主治医生说,孩子患的是一种罕见的脑干胶质瘤,严重的脑积水挤压脑神经,随时存在生命危险,医大还没有做这样手术的设备和经验……
此时,三岁的小女孩已经进入昏迷状态,这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是全家人掌上的明珠。
听了医生的话,小女孩姥爷泪流纵横。他说,外孙女和我最好,刚刚会叫姥爷,才不到三岁呀,我不想让她离开我呀,大夫,救救我外孙女吧……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医生也很同情,北京天坛医院有这方面手术成功的先例,但孩子现在的病情这么重,到北京也不一定有床位,脑压很高,行程中还要有专业护士进行输液,有很多实际的困难……而且,这种病治愈概率很小……
此刻的于海洋,因为心脏病加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并还没有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但他得知这个非亲非故的小女孩情况后,叹了口气说,这个孩子太可怜了,这么小就走了,家里人受不了啊,我找找北京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于海洋的发小说,海洋啊,我找你也是万不得已,你该帮的忙也帮了,你已经尽力了,你也是个病人啊……就别费心了……
于海洋听了这话,心也酸了,他说,我现在去求北京的朋友,也可能人家不愿意帮忙了,但我还是要试试,不为别的,为了不到三岁的孩子能活下去,再做一次努力……
尽管于海洋没有把握会为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找到接洽的医院,如果是此时自己有什么困难,他都会放弃……
他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给北京的一位朋友打了过去,他说,如果是我的事,我都不麻烦你了,但,这是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病情非常严重,她的妈妈都快疯了……
小女孩的姥爷却把这个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于海洋的身上。
他抓住于海洋发小的手,冲着他手里的手机,哭着说,恩人啊,我是孩子的姥爷,帮帮我的小外孙女吧……再有一点希望,我也不想让她死……
老人的哭声影响着于海洋。
我知道……我想办法……给我点时间。
等待着北京朋友的消息,是期待也是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二个小时后,北京方面回信了。
北京天坛医院答应接收这个病危的小女孩。
这是一个温暖感人且时间紧迫的挽救小生命的接力。
沈阳医大派出救护车,配备了全程在列车上护理的专业护士,沈阳铁路破例让救护车直接开进站台,为了保证按时赶上火车,沈阳警方动用警车开路护送,一路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
这是充满了人性温馨的记录,这是沈阳这座城市的温暖,为了一个外市小女孩渡过生命暗河,一个城市皆是一幕幕温暖画面。
………
真不想写这个故事的结尾。
那个不到三岁的漂亮小女孩,并未渡过生命的暗河……
秋天,姥爷和妈妈,带着家里收获的花生、地瓜,小米和山里采摘的山枣,来到沈阳,找到了于海洋。
姥爷说,……你是我们家的恩人,秋收了,带些自己种的东西来谢谢你,外孙女没有活过来,是她的命,是你帮助我们家尽了最大的能力去救了……我把外孙女的骨灰埋在了我们家承包的山上,我临来时去和外孙女说,姥爷要去沈阳,去谢谢救你的人,是沈阳的好心大爷和许多好心人,让你多活了65天,让姥爷、妈妈、爸爸和你多生活了65天……
这让人流泪的话,带着人间真情,也是心灵的慰籍……
………
那个感恩节,那个叫小石头的中年男人给我打来电话,他说,康老师,我想让你给我写两句感恩的话,送给我的恩人于海洋。
我说,好,写好了,发给你。
随后,我把这两句话发给了小石头。
感谢人间有缘,让我与您相遇,
感恩长久温暖,让我铭记久远。
和小石头认识,是我写“救火者”于海洋的复杂与独特的连载故事采访过他。
我用一组镜头来体现小石头与于海洋的交往痕迹,都是极其微观的小细节,但镜头里呈现出的人间烟火和情感世界,却是让人动情了。
那是16年前的一个中午,于海洋走进了一家小饺子馆,一个只有六张餐桌的小餐馆,饺子是手工制作,食材新鲜,很有东北的家乡味道。
第二次来吃饺子,于海洋知道这是从黑龙江贫困山区来沈阳讨生活的一家人,从饺子的味道和个头,还有两口子言谈举止和脸上忙碌的汗水,于海洋感到了这两口子的厚道和辛苦。
从此,于海洋常常光顾这个小餐馆。突然有一天,端来饺子的是那个带着红布兜兜的虎头虎脑的七岁孩子,于海洋接过饺子盘,喜欢地把孩子抱在怀里。
问:爸爸在哪?
孩子答:爸爸出去找房子了。
于海洋抱着孩子去问正在下饺子的小石头媳妇。
小石头怎么去找房子?
房租又涨了,去掉房租就不剩钱了……再找房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干长久……
接着是一声叹气,脸上带着愁绪。
妈妈的叹息触动了懂事孩子的心,他从于海洋身上滑下去,仰着小脸抓着妈妈的手,对妈妈说,妈妈,不怕,别着急别上火啊……妈妈。爸爸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妈妈,我能帮你干活……
妈妈瞅着孩子,有一种怜爱却无法言表。嘴角微笑却眼里有泪……
那一刻,于海洋也被童心濡染,他蹲下身,把孩子搂在怀里说,大爷能帮你们……
后来,于海洋给小石头拿了八万元,实现了一个底层百姓有了一个新餐馆的愿望,在开业那天,他的小餐馆坐满于海洋的员工,他又拿出五万元,作为员工就餐的预付款交给小石头。
就餐前,小石头在门前燃了万头爆竹,接着是面对大家的深深鞠躬,憨厚的小石头说,谢谢你们,谢谢于叔,这个餐馆让我们一家留在了沈阳,不再为了生活去流浪……
如今,小石头俩口子在沈阳买了车买了房,那个虎头虎脑的孩子都大学毕业了……
也是那个感恩的日子,一位叫波波的中年女人给我打来电话,她说,她包了二份饺子,一份送给于海洋,一份送给你。
之前,我曾采访过她。
她的父亲叫吕景仁,是原辽宁建筑安装工程公司八级焊工,曾给于海洋当过一年零一个月的师傅。
波波告诉我,1997年父亲患了脑血栓。那年我才十三岁,父亲单位效益不好,母亲没有工作、弟弟下岗。在我们一家人最艰难的时候,由于单位拿医疗费都不及时,父亲只能躺在家里,连正常用药都供不上。说心里话,那时候,连亲戚朋友都离得远远的……
我记得那是冬天,于叔突然来了。
师傅,你身体都这样了,怎么不告诉我哪?
我知道你忙,怎么好意思打扰你啊。
现在用什么药?
别的药太贵了,现在就用血塞通。
那不行啊。
明天,我找个专家来家里好好看看。要对症用药,病才能好。
唉呀,怎么好惊动专家呀,别麻烦了,能活就活,不活就死,我不怕死了……
师傅,我可告诉你啊,现在你可别再以为你还是八级大工匠,眼睛一瞪,我就害怕,现在得我说了算,我叫你干啥你就干啥?
这话,一下子把师傅说哭了。
后来,于海洋找来专家会诊,规范对症用药后,吕景仁病情稳定下来。老人感叹,我带了那么多徒弟,借了年龄最小,只在我身边带了一年多的洋子的力啦!
再后来,吕景仁一家动迀,分到了铁西滑翔七小区的七层楼房,于海洋知道后说,师傅岁数大了,身体又不好,住在七楼,太不方便了。
他把自己公司开发的一套89平的二楼双阳的房子给了师傅吕景仁。
搬家那天,老人把儿子女儿亲戚朋友都找来了,办了一桌“燎锅底”。
他喝了不少酒,说了不少话。喝到脸红耳热的时候,大家都不让他喝了,他固执地提议再敬最后三杯酒。
这三杯酒,是自己一杯一杯酌满,摆在桌面上,酒是这样喝的。
第一杯和第二杯,他把酒洒在地上,敬父母,
他说,妈、爸,您二老看到儿子住上这么好的房子,您二老高兴吧,和儿子一起把这酒干了。
第三杯,他站着徒弟面前,已是眼角含泪。他说,洋子,师傅当年训过你,没有特别在你身上用太多的精力,师傅不算个好师傅,但徒弟,是好徒弟,是救师傅于水火的徒弟,师傅再敬你一杯。
说罢一饮而尽。
这个场景,令人泪目,这才是本色真话,这才是人间共情。
2021年,79岁的吕景仁平静离世。
于海洋把81岁的师母和已到中年的女儿安排在自己的一套房子里。
他对师母说,放心住吧,居住环境能好一些,我承担你们娘俩的吃住……
这话这事,不是随便能够说得出,做得到的。
人间有爱,温暖不失。
师徒有情,质朴圣洁。
在那个感恩节夜晚,曾担任过市里重要职务的老友安排了一个酒局,来的几位都是与于海洋打过交道共过事的人,个个都不是凡人。我知道老友是想给我提供一些深入了解于海洋的写作素材。
酒,喝到一定程度,就少了文辞雅致的表达,但本色语言和无忌的故事才开始精彩。
一位也曾相识,但多年未见的老林对我说,老康啊,我给你讲故事,咱们俩得有个君子协议,咱只讲故事不提名姓行不行?提名提姓惹罗乱嘛。
我说,这个协议生效。
他说,于海洋这个人在官场上绝对是极致绝版。
我给你讲一件事啊,是他在当官有权的时候的发生的,一个企业被私人零字买断了,你也应该知道,那个年头能把企业买到手的都不是一般人,和官场都有关系,而且不是一般关系,说国有资产流失,就是玩肥肉变成骨头的游戏嘛。但到动迀的时候,还要把动迁费弄到手里,但主管部门的头头也不敢吱声,都知道内部的关系,但企业工人不干啊,凭什么连拫骨头都不给老百姓。上访工人找到于海洋,于海洋直接就站到了工人一边,为了防止节外生枝,他让工会马上给出了个手续,迅速就把八百多万动迁费发给了工人。那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呀……等对方拿着领导的条子上门拜访时,于海洋两手一摊,说了句:你来晚了!钱都发完了!
对方怒气冲天了。
你凭什么?
凭的是工会组织的手续合理合法。
……
对方无话应对,留下一句话,我去法院告你!
故事讲完了,老林微笑地问我,老康,你评价一下,于海洋做这件事的利弊?
我说,在良知上,没有毛病,体现了于海洋在为官的独立人格,但在官场上,这种对冲的结果,于海洋绝不是简单地触碰了一个私人企业的蛋糕……
老林说,兄弟,你说对了,这是惹祸嘛。
他说,我再给你讲个故事。
有一位领导的孩子,在提前获得动迀的消息后,马上圈了一块地,这种明睁眼露的事,结果许多人开始装糊涂了,这个时候于海洋犯“彪”了,他晚上直接把电话打到领导的家里,直接把这件事说了。
领导听完。
你是谁呀?
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
这件事与你有关吗?
这件事与两个红本有关。
什么红本?
中国共产党党章和共产党员纪律。
领导还想说话。
对方咔嚓一声把电话撂了……
……
包袱抖完了,老林瞅着我笑。
我问结果呢?
老林说,这位领导还真不错,后来让孩子把这块地退了。
老林说完,和我碰杯,小声说,这事呀,老百姓爱看,当官的不愿意看,尽管是过去的事,写的时候,手下留情啊……
那个夜晚,许多饭店很晚了,仍是灯火通明。
那是个我留下深刻记忆的感恩日子,许许多多人都在这一天,回忆过往,留恋着有温度有尊严有人格的故事,但也会想起伤感或触动神经的故事。
我仰望星空,喃喃自语:大道至简,给人温暖,自身也暖,人间也暖。
感恩节的夜真的很美啊……
(作者:康锦达)